提到出國留學,“辛苦”是繞不開的詞。在一些人的印象里,中國留學生常處于寫論文、作文截止日期、適應語言環(huán)境的痛苦之中,但事實是怎樣的呢?
網(wǎng)絡配圖
“課業(yè)壓力在承受范圍內”
“網(wǎng)絡上跟中國留學生相關的報道常是苦和累,但我覺得還好。所以每次看到類似新聞,就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個‘假留學生’。”許曉雨笑著調侃說。
許曉雨就讀于澳大利亞悉尼大學,每每談到留學生活,她的語調總是不經(jīng)意地上揚。“可能因為悉尼的活動很豐富、風景也很美、世界各地的美食都能吃到,感覺挺開心的。”
悉尼大學的課程安排靈活,每門課在開學前都會出一份課程大綱,里面包含這門課在該學期的安排。“任課老師的聯(lián)系方式、上課時間、分數(shù)怎么評定、作業(yè)占比等,列得很清楚。”許曉雨對這樣的課程安排很是滿意,“開學前拿到課程安排,就能明確地知道自己該怎么規(guī)劃。”
和大多數(shù)中國留學生一樣,許曉雨也會為作業(yè)的“截止日期”而感到頭疼。不過,在她看來,是自己的原因。“課程大綱已經(jīng)寫明作業(yè)截止日期,剩下的就是自己安排時間。 因為我比較拖沓,所以才會積在最后連夜趕作業(yè)。”完成作業(yè),許曉雨也會和朋友一起看電影、打游戲。
雖然許曉雨說得輕松,但這不代表她沒有課業(yè)壓力。悉尼大學對作業(yè)質量要求嚴格,對學生來說,論文寫到凌晨兩三點是常事,“我學的是數(shù)學專業(yè),有很多定理論證,資料又特別難找,寫論文幾乎寫到‘頭禿’。” 許曉雨說。
“學習本來就不輕松,但已經(jīng)習慣了。課業(yè)壓力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,合理安排就不會手忙腳亂。”許曉雨認為,自己的留學生活總體來說還算開心。
“充滿艱辛又非?鞓”
魏語(化名)即將從英國肯特大學畢業(yè),回望幾年留學時光,魏語說“充滿艱辛但又非常快樂”。
語言障礙是魏語初到英國時面臨的最大難關,“我在國內時感覺自己英語還不錯,但到英國后,發(fā)現(xiàn)不能完全理解課堂上老師所講的內容,也不太明白所做題目的要點。”為了練習語言,魏語參加了不少社團,目的是增加和英國學生交流的機會。
對魏語來說,學習壓力很大。“每天泡在圖書館,不停地看文獻、寫論文。”到學期末時,魏語每天的時間安排變成上課約四五個小時,寫論文約四五個小時。“時間太緊了,而且老師要求很嚴格,勉強通過我已經(jīng)謝天謝地了。”魏語說。
雖然壓力很大,但是魏語在經(jīng)歷了一次次的歷練之后,體會到了學習的樂趣。“最有滿足感的時候,是對比自己寫的第一篇論文,看到進步很快時的那種自豪感讓一切努力都變得值得。”魏語說。
除了學業(yè)上的進步之外,生活中的改變也讓魏語驚喜萬分,她開玩笑說:“現(xiàn)在,我可以做出牛肉面飯館版,西紅柿炒雞蛋專家版等。”
“其實回頭看,雖然留學生活比較辛苦,但只要度過了適應期就沒那么痛苦了。即使在國內讀書,學習壓力也不會小。如果描述這種狀態(tài),大概是累并快樂著。”魏語說。
“辛苦之外也能找到樂趣”
“我覺得有些報道中所描述的‘苦大仇深’的留學生活,應該是夸大了負面情緒。”蔣哲遠在美國西弗吉尼亞大學讀書期間,大多數(shù)時間都花在做實驗和寫論文上,“同學間流行一句改編詩‘洛陽親友如相問,就說我在做實驗’。”
在蔣哲遠的眼中,求學的日子枯燥又周而復始,“每天都是吃飯、實驗、論文,感覺被推著往前走,甚至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累不累。”蔣哲遠說,做實驗最怕的就是做到一半發(fā)現(xiàn)問題,然后推翻重來,“習慣了一個實驗從早做到晚,最怕的是老師說不行,再重新做一遍。”
相比于讀本科,研究生的課程安排不太緊張,但需要更多的時間靜心看材料、做實驗、寫研究報告。“剛到學校那段時間最痛苦,每天都被各種實驗數(shù)據(jù)折磨,而且還可能被老師罵。”蔣哲遠記得,當時臨近春節(jié),他請了一周假回國過年,回美國那天在機場攥著機票不想過安檢,最后還是被父親勸說上了飛機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蔣哲遠發(fā)現(xiàn)了留學的樂趣,“會參加一些當?shù)氐幕顒,感受到了美國朋友的友?rdquo;。
蔣哲遠認為,留學生活雖然辛苦,但在辛苦之外也能找到樂趣,“大部分辛苦和不適應,都發(fā)生在剛到學校的適應期。適應之后,就會感覺生活真是豐富多彩。”蔣哲遠說,“哪個學生不辛苦?相比于在國內讀書,我們還體驗到了異國文化。所以要多看一些積極的方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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